童年常讓我憶起往昔的霍元甲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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童年常讓我憶起往昔的霍元甲


當港臺歌曲流入中國以後,鄧麗君的歌讓人感知了女性的柔與美;羅大佑是我喜歡的另一個歌手,他的《光陰的故事》、張明敏的《我的中國心》讓人熱血沸騰,為自己是一個中國人而自豪。高中畢業後,費翔的《冬天裏的一把火》,不僅讓大興安嶺變成了火海,也在我心中變成了野火,燃燒至今從未熄滅。後來每當費翔出現,孩子便大聲叫我,連他都知道費翔是我的偶像。

工作後,我又喜歡上了齊秦坐骨神經痛的歌。他的《大約是冬季》、《外面的世界》成為我孤獨時撫慰我的妙藥。當我失意時我喜歡聽鄭智化的《水手》。那句:它說風雨中這點痛算什麼,擦幹淚不要問為什麼?它真的是一劑療傷的良藥,伴我走過坎坷的二十餘年。後來,我還喜歡蔡琴,喜歡王菲,喜歡田震的歌,她的《執著》、《幹杯啊朋友》、《月牙泉》等等百聽不厭。

最好笑的是在結婚鬧洞房時,因為朋友起哄,要我們唱歌。不知怎麼辦,老公解圍說唱什麼都行,那咱們就來首兒歌吧。於是那晚我們髮線後移的特別節目就是那首耳熟能詳的《我們的祖國是花園》,歌聲響起時,大家笑聲不斷,現在想起仍讓人忍俊不住。

結婚後,老公因為職業的原因,喜歡唱《便衣警察》,我也就愛屋及烏吧。又因為是同齡人的緣故,喜歡的歌曲也驚人的相似,所以家裏也mask house 面膜有許多歌碟,以前年輕也在家中嚎叫過,現在一怕影響鄰裏,二也是實在沒那個膽量了。偶爾出去卡拉一下,我實在不好意思出聲,怕一發聲嚇倒眾人一片。即使老公在旁邊百般鼓勵,我也絕不獻醜。老公深感無奈,也就不免為其難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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