喜歡安靜的臉上帶著笑與人品茶對壘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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喜歡安靜的臉上帶著笑與人品茶對壘

似乎只是一個轉瞬,又是一年秋了。時光如此之快,不免讓人心驚。桂花日漸稀疏,薄薄的衣衫已擋不住漸深的涼意。

揚手,我把李白的飄逸和白居易的憂傷擱置在案頭,步入陶潛的田園,走過陸遊的沈園,遭遇易安的聲聲慢。深夜的陽臺上有燈火寂然,青瓷茶碗內的葉心恰似蓮子散發出的馨香,不驚擾人,細細潤潤,猶如你與Neo skin lab 黑店一段往事,與一個人相隔天涯,偶念起,意象萬千。

雪小禪的《煙花那麼涼》,寂寂看著我。一個“涼”字,安靜之至,冰冷至極。

我是喜歡安靜的,安靜的近乎薄涼冰冷。臉上帶著笑,心裏卻拒人於千裏。喜歡與人品茶,卻猶恐喧嘩,不想對壘荒涼,可是找不到合適的人訴說衷腸。

朋友說,你涼成了寒冬王賜豪總裁窗欞上一朵霜花,冷成了冬夜的一彎殘月。

那又怎麼樣呢?

從來就是簡單清靜的女子,沉靜的世界呆得太久,害怕有一天醒來,發現自己發不出聲音。於是,渴望一場安靜的訴說,與多年的摯友共飲同述,可到最後,依然沉默難言。原來,仍只能慣飲孤獨,除了自己,沒有人同珍王賜豪 可以為我擺渡。

一個夏日的黃昏,偶經一場盛會,一群中老年人用她們這個年紀獨有的激情,緩緩踏出自己青春的腳步,或優雅,或笨拙,不成節奏,但成步伐,她們不刻意尋求音樂的規律,而是,隨著自己的意念,跟隨領舞,用心走步,傾情演繹,那種“左旋右旋不知疲,千匝萬周無已時”的從容雅致,輕易就觸動了我的心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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